把东院的爷爷奶奶叫来,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子上,又来了一顿。
  刘士奎给彩凤和山杏夹了几片肉,然后笑眯眯地捏着小酒盅:“文学啊,祝贺你,再接再厉啊。”
  “谢谢爷爷!”
  高文学俩手端着酒盅,一饮而尽,然后被呛得直咳嗽。
  害得刘金凤一个劲帮他摸索着后背,嘴里心疼地埋怨:“不能喝就慢着点。”
  说完又瞪了刘青山一眼:“三凤儿,你不许喝酒啊!”
  刘青山只能讪讪地放下酒杯,年纪小,没人权啊。
  “哈哈,没事,今个高兴,三凤就破例喝一盅。”
  老爷子话了,当然没人敢反对。
  奶奶也笑吟吟地帮腔说:“三凤小的时候,还不到周岁呢,他爷爷就用筷子蘸着酒,往他舌头上点,辣得皱鼻子瞪眼睛的。”
  饭桌上,顿时响起一片愉快的笑声。
  结果就是,三盅酒下肚,高文学就脸红脖子粗地躺到炕上呼呼大睡。
  刘金凤用湿手巾帮他擦脸,指尖爱怜地从丈夫瘦削的面孔上划过,她能理解,丈夫心里承受的巨大的压力。
  如果不能在写作的的道路上获得成功,丈夫又不会种地,不会营生,写作又没有出路,那就真成了高不成低不就,内心的压力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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