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邮政和电信还没分家,所以邮电局里很是热闹,有打电话的,拍电报的,寄信的,订阅报刊杂志的,一派繁忙景象。
  甚至刘青山还看到一个戴着老花镜穿着中山装的老爷子,专门在那帮人代写书信和电文,中山装的上兜,还别着一管钢笔。
  等老爷子旁边的一位中年妇女,唠唠叨叨把事情说完,老爷子稍加斟酌,就告诉她五个字“母病危归”。
  这时候的电报,通常传来的都不是啥好消息,而且电报是按照字数来收费的。
  现在的价格是七分钱一个字,所以,字数越少越省钱。
  那中年妇女给了老爷子一毛钱作为酬谢,然后就排队拍电报去了。
  刘青山先买了邮票,正往邮票背面刷浆糊呢,就听柜台里面,那位穿着深绿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冷不丁吼了一嗓子:
  “你就是高文学,哈哈,今天可算是逮住你啦!”
  刘青山一哆嗦,浆糊都戳到手上了。
  高文学也紧张地用手往上推了一下眼镜:“抓俺干啥,俺可没犯啥罪?”
  在进了公社之后,对于他这种对文字非常敏感的人来说,当然也瞧见那些标语了。
  那位邮电局的职工竟然兴奋地推门跑出来,拽着高文学的胳膊:“原来你就是大作家高文学啊,哈哈,了不起,真了不起!”
  周围几名群众刚才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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