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桌上还泛着酒花的玻璃瓶子,刘青山有点眼晕:俺还是个孩子好不好。
  高粱烧,足六十度,一口下去,肯定是一道火线,顺着嗓子眼往下淌,刘青山现在还长身体呢,是万万不敢比划。
  酒厂的那位李厂长,在刘青山的另外一边坐了,他长得腰肥腿粗的,相貌粗豪。
  尤其是红彤彤的酒糟鼻子,极具特点。
  看到刘青山一个劲摆手,表示不会喝酒,大老李有些遗憾得摇摇头:
  “这是咱们酒厂的高粱烧,俗称烧刀子,可是去年参加广交会,愣是一瓶没人买,那些老外,没一个识货的!”
  刘青山眨了眨眼,心里暗暗琢磨:估计除了北边的老毛子,没谁喜欢喝这种高度酒。
  另一边的郭厂长,也跟着点头,颇有些同病相怜。
  大老李还白话呢:“咱们这烧刀子老厉害啦,有一年,俺们酒厂一名职工喝了两瓶,想要抽根烟,结果把划着的火柴凑到嘴边,噗的一下,直接点着,都烧膛了。”
  刘青山喝了一口鸡蛋汤,感觉都有点烫心。
  大老李则重重拍拍刘青山的肩膀:“小刘啊,这次你去广交会,可得好好帮俺们宣传宣传,要是卖出去了,回来俺请你喝酒。”
  得,您还是饶了我吧!
  刘青山也吃饱了,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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