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青山,你们住的地儿也太偏了吧。 ”
  坐上牛车的刚子,还觉得挺新鲜,一边四下张望,一边抱怨着。
  这一路,他们下了火车坐客车,下了客车又坐牛车,颠得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别悠荡腿,小心踢进车轱辘里。”
  刘青山提醒他一句,然后又问吴建军:“飞哥,以后有啥打算呢?”
  吴建军抽出一根烟递过来,看到刘青山摆摆手,就叼到自己嘴上,不忙着点燃,也不回答刘青山的问题,而是凝视远方,喃喃说道:
  “青山,看来你是对的,这次的风浪,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多了。”
  “行了,没事儿就好,在俺们这好好玩几天,散散心。”
  刘青山安慰两句,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你们的俄语学啥样了?”
  听他这么问,刚子连忙别过脑袋,继续观风望景,一瞧他那屁股长锥子的架势,就知道是坐不住凳子的。
  飞哥倒是点了点头:“开始没人教,找不到老师,后来医院的那位李护士,忽然找到我们,领着我们一起跟位老专家后面学呢。”
  刚子也补充一句:“那小娘们比老师还厉害,也不知道咋就虎巴地盯上我们,简直倒血霉啦!”
  刘青山也四下转着脑袋,同样开始观风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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