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辞旧习武。”
婶婶不服,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有力的反驳。
不,那样的话,我文不成,老二武不就许七安深知原主是个学渣,读书纯粹是浪费时间,不如辍学工地搬砖那种。
许新年也不是练武的料,指望一个细皮嫩肉的奶油小生撸铁?锤炼体魄?
“不过啊,这是宁宴写的诗,听过就算了,辞旧,你不可据为己有,非读书人所为。”许二叔说。
许新年‘呵’了一声,不屑回应父亲,他是那样的人?转头对许七安说:“这诗借我用用,我会说明作诗之人是你。”
作死之人是我许七安微微点头:“去吧,拿着它去装人前显圣。”
读书人的事,当然是人前显圣。
这诗本来就打算送许新年用来结交人脉的,署名是谁,他倒不是很在意。
又不是混儒林的,诗词对他的作用其实不大,这也是他一个月里没有用诗词来人前显圣的原因。
环境不允许啊。
成天与一群舞刀弄枪的捕快待一起,吟诗给他们听,不如教他们唱套马杆的汉子。
“诗名呢?”许新年问道
我忘记了。许七安脸色一僵,“这诗是我有感而,没有名字,你将就着想吧。”
早饭吃完,许新年从后院牵走了父亲的爱马,匆匆而去。叔侄俩在院子切磋,点到即止。
“不错,身手又有进步了,想再进一步,只有踏入练气境,只是气机需要天地交感才能诞生。”许二叔接过仆人递来的汗巾,擦了擦脸颊:“除了药浴之外,还得有炼神境的高手为你开天门。否则,终其一生你也无法踏入练气境。”
炼神境是武夫途径里的七品。
“二叔你想说什么?”许七安擦着汗。
“我在山海之役中出生入死,这才积累了战功,才换来军中高手为我开天门,踏入练气境。”许二叔叹口气:“回家第二年,便有了新年。”
“如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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