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所思,张大小嘴巴,把棒棒糖送给她,都不好意思喊她的名字了,因为怕她伤心。
  眼前这个我小姐姐一定没人喜欢,她的奶奶怎么会给她取这样的名字呢,霉起锅巴灰嗷。
  杨珠不知道自己在小白眼里成了可怜的代表,她收到棒棒糖,当场就撕开含在嘴里。
  “辣个能给我吗?”小白问。
  “哪个?这个?”
  小白点头,她说的是紫色的糖衣。
  “你要这个干嘛?”杨珠把糖衣交给小白,她原本打算丢垃圾篓里。
  “好看噻。”
  张叹带小白到客厅看电视,他陪了一会儿,不放心,去厨房盯着。
  小白不断瞄厨房,可惜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她摊开手心,露出紫色的糖衣,把它抚平,摸到一点黏稠的地方,是包着的糖果遗留的,有些粘手。小白是擦了擦,没擦掉,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喷香,见周围没人,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舔干净了,还没被人现,嚯嚯嚯,美滋滋。
  她常来张叹家做客,去年的时候,她每次来,都要带点东西,什么花生啊,小虫子啊,多少是个意思,今年以来,因为关系很好了,彼此熟悉,又被张叹反复叮嘱过多次,所以就没再那么“客套”。
  但是今天她得知张老板的女胖友要来,在家做莽莽,所以她摸了舅舅的一块钱,到路边的便利店买了两根棒棒糖,自己没舍得吃,给了女胖友,至于那个多出来的养猪小姐姐,是个意外吖。
  苏澜的手艺挺不错,做了四菜一汤,给小白夹了一块栗子鸡,说:“听说小白很喜欢吃栗子鸡,对不对?多吃点哦,这是姐姐特地给你做的。”
  小白看向张叹,张叹说:“吃吧,没干系的,都是自己人。”
  小白才开心地感谢苏澜:“谢谢女胖友。”
  杨珠坐在一旁默默吃饭,忽然接到周莉的电话,离开餐桌,去客厅接电话。
  这时张叹的手机也响起来了,啃鸡块的小白瞅了一眼,继续吃嘎嘎。
  “谁的电话?”苏澜问道,那神态,仿佛是妻子在问丈夫。
  张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有些惊讶,说:“是朱小静。”
  苏澜美目看过来,张叹解释道:“就是榴榴的妈妈。”
  噢,榴榴的妈妈啊,苏澜心说,她今晚还带着一个目的,就是看望榴榴的。
  “你快接啊。”苏澜催促道。
  小白一边啃鸡块,一边瞄瞄苏澜,瞄瞄张老板,桌子底下的小脚开心地晃荡起来,她见电视里和绘本里,爸爸妈妈和宝宝就是这么坐在一起吃莽莽的。
  “喂你好榴榴的妈妈,呃呃榴榴?你就是榴榴?榴榴你打来的电话?怎么了?不要急,妈妈在哭吗?你安慰了她?没有用?好的好的,不要急,我马上过来,不要怕哦……”
  挂了电话,苏澜和小白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等待他解释电话内容。她们都听到了,电话好像是榴榴打来的,榴榴的妈妈在哭?
  张叹说:“榴榴用她妈妈的手机打来的,说她妈妈在家里哭,她害怕,希望我去看看。”
  苏澜:“那我们晚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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