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资格,你就有资格吗?”沐希郡甩开保振江的拉扯,似乎孤注一掷了,但,忽然语气又变得很陈恳,甚至用上敬语,却又直言不讳地道:“我承认因为有您的出现,我们才能活着从植物林逃了出来,是您救了我们,我感激你,他们也都十分感激你!我虽然只是个女人,但有恩永远会记得,有仇更不会忘记。然而你救他们、救哑女小草,能救一辈子吗?你又能保护他们一辈子吗?
对他们来说,是,这是保护;但对您的能力来说,这只是一种变相的施舍,您只要轻轻一抬手,甚至连话都不用说,就能解决他们生死攸关的危机,这只是能力豁余下的善意顺带而已,他们其实并没有值得你豁出性命真正要去保护的东西,对吗?所以,您给他们的,只是你能力富裕下的施舍性质的保护!
可是,他们包括我在内,所要祈求的不是一时半刻的施舍,而是出路,真正的出路,自己能保护得了自己的出路!没人能保护谁一辈子,在这个世道上想活下,依靠偶尔像您这样忽然出现的机会,一两次那只是运气,今后呢?必须还得靠自己!而我要给哑女的,正是这样的一条自己拯救自己的出路!”
楚云升怔了一下,沐希郡这番话说得并不完全对,起码他自己觉得他不在是施舍;但也没有全错,末世乱道,想活下只能靠自己,没谁能保护谁一辈子。只是楚云升并不善于与人口舌相辩,早在他念书的时候,寝室熄灯后的夜谈会上,都每每落在下风,始终不是抬杠的那块料,因而此时也不再想说些什么。
他不说话,场面顿时冷静下来,甚至有些凝固,胆子小的人以为楚云升肯定生气了,因而心中竟有些开始埋怨沐希郡,若是将这尊“大佛”得罪了,他一撒手,飘然而去,那该如何是好?有天下第一人在侧的安全感,就像阳光时代的国足一样令人“放心”!
冷场了半响,小草灯人看了看楚云升,又看了看沐希郡,忽然打破寂静,道:“大叔,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呢?”
不光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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