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停止了,没有电子导航作用,只有部分改装后的直升机勉强可以起飞,而江运主要承载物资运输,老百姓很少选择坐船,黑漆漆的江道上,万一出个什么事情,淹死在江水里就不划算了。
尽管政府和军队迫于压力,计划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转移,尽量抓紧一切时间,利用能利用的交通工具,数百万的城市至少也需要半个多月才能有序的撤空,而最大的压力并不在于南京,上海那边的接受能力才是最大的考验。
楚云升一边开车走在开始出现混乱迹象的街头,一边已经可以想象到上海方面的巨大压力。
粮食、安置地、卫生、治安等等,只要一个方面出现差错,引起一场混乱或者恶**件就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世界上其他地方什么样,楚云升没办法知道,不过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凡是大城市,军事重地,一定都是人满为患。
楚云升驾着那辆方柏潇的军车,避开人流聚集的地方,悄悄来到漆黑石碑曾出现过的地方,万一和石碑接触上,他不想被人打扰到,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很可能他没有意识外的自保能力。
所以一下车,他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将方柏潇的军车收入物纳符,然后沿街找了一个七八层高的商用楼钻进去。
他其实也不知道能不能感应到石碑的存在,只是抱着推测的心态来试一试,在楼道里的一个偏僻角落,楚云升放松整个身体,让心神进入安静的状态,试着调用天地元气,黑气等各种办法也感触周围环境中的不同之处。
商用楼外面的嘈杂声渐渐小了下去,隐约有军队调动的口令声,大概是军区加强了市区中的治安。
越是安静的环境·楚云升对周围的敏感度越是清晰,他逐渐将自己的呼吸调整到和外面天地元气的波动频率一致的水平上,全身心的融入进去,感触其中各种细微的变化·有时候,某种东西的存在,或许就是很小很小的一丝不经意的波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没休息好的楚云升都快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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