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仓”不是帮助它们镇疼,是防止它们在奇痒下抓烂自己的身体,甚至要把骨头也挖出来挠上一挠。
痒,无孔不入、无处不在的痒,即便有着死气隔绝压制,也清晰无比,那是血肉直至骨头都在分裂生长新细胞的过程,拥挤中长出新的血肉、骨头以及各种组织。
甚至连身体内工作着的各种细菌都在疯狂地繁殖。
背后痒,他想去挠,手臂痒,他也想去挠,脚底、手指、皮肤乃至眼睛、鼻子、头皮等等,全都在痒时,他怎么挠!?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身体内部的痒,恨不得把手插入进去,把它们掏出来使劲挠一挠。
唯一完好没有动静的阵地就是脑袋里了,要不然,都能痒晕了。
身处于如亿万只蚂蚁销魂蚀骨的奇痒无比中,楚云升宁愿是剧痛,哪怕是曾经痛得死去活来也比此刻舒坦一百倍。
奇痒中身体扭曲成各种姿势,摩擦着衣服,抵抗着一波波蜂拥而至的奇痒,却始终不敢用力挠一下。
那样做的后果他几乎都能想的到:一旦挠起来就会止不住,除了从皮开肉绽一直挠到骨头外别无其他可能,而结果他必然会成为一大堆烂肉瘤。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再没有比此刻更漫长的时间了,也再没有比此刻更为残酷的酷刑了,楚云升终于理解日志中的冷星少女为何宁愿被暴打也不肯进入“床仓”了,这简直不是人可以忍受的事情!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楚云升已经从床仓的一头滚到了另外一头,用脑袋猛装墙壁。企图用疼痛来掩盖住身体从内到外根本无法忍受的奇痒。
他想用流火刀刺穿自己的身体,带来更猛烈的剧痛,但他不敢,甚至连撞墙都不敢撞破皮肉。
如地狱般的煎熬中,他甚至有点后悔了,如果知道是这种感觉,打死他也不愿意注射,宁愿出去和怪物们拼个你死我活。
不是他的意志不坚强。他的意志可以说极为强悍,但意志再强,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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