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长笑了笑:“热闹没看成,都走了,弭娅你没事吧?”
弭娅已经疼的不能说话,士兵们扶着她,只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
他便说道:“我还要去赫尔家,出了点事,等回基地再说。”
……
在回基地的车上,经过紧急的恢复治疗,弭娅白如纸的脸色才渐渐恢复一丝血色,看见“少年”一直在看着她,便淡淡笑道:“你觉得很屈辱?”
“少年”点点头,眼神沉如水。
弭娅神色一黯,望着窗外道:“塞斯比亚,你说,一时的屈辱与一生的理想比起来,哪一个更加重要呢?”
她在问“少年”,但更像是在问自己。
这个问题对“少年”而言太过深奥,他无法回答,只是在想,这世上有没有不需要屈辱,又可以实现理想的办法呢?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简单,但他现自己或许连理想也没有,除非在大草原种上遍地的鲜花也算的话。
许久后,弭娅叹息一声,似乎已经在自己的内心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又说道:“塞斯比亚,你不能动手,虽然在黑底洞里你表现不凡,但那些黑甲怪物的能级毕竟尚未确定,而且你当时砸中的是不是它们的弱处,基地的军事科学家们正在模拟分析,即使不是,它们毕竟是动物,只知道蛮横扑杀,而睥迈大人战技九级,完全不可相提并论,可能都无法近到他的身边,他——”
“少年”突然打断她道:“我明白,我动手了。你们就彻底失败了。”
弭娅惊讶地看着他,她以为少年可能并不懂某些东西,所以才不得不另外解释,但没想到他心中是那么的清楚。
是的,他一动手,就立即变成了反面的证据,证明了她们的想法完全错误,功法开放,只会给赫尔家带来不利,学了功法战技的人都开始攻击赫尔家的人了……从而彻底地失败。
弭娅点点头承认道:“是的。”
“少年”无所谓地说道:“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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