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全不再是一个少年。
神枪手队友开玩笑说,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沧桑。
弭娅说,那种沧桑让人第一眼看去都能心碎……
散碎的头乱飘在额前时常让他看不清窗外的恒星,几次想要将它们减掉,却不想拔剑,而苜苒又不在身边,便不去管它们了。
不过他的指甲却已经停止原先那种度的生长,弭娅替他修整一次,现在也没有长出多少。
他没有去照镜子,是因为他内心中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怪物,虽然神枪手队友阿狸笃定的说他越来越像是一柄剑一样凌厉,只是眼神沧桑了些。
看着虚弱的几乎不再动一下的弭娅,他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阿狸软软地靠在船壁上无力道:“贝格麻麻的瑞卡自杀了,真是明智的选择,要不然就得像我们一样活活的饿死。”
瑞卡是他们三人小组中的那个重武器手,因为在争杀中受伤而没能够及时登上逃生飞船,现在想来,也许那样的结果或许更好。
弭娅闭上眼睛不再说话,阿狸叹息了一声,望着窗外出神。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整个救生船仿佛睡着了一般死寂,越来越空荡的船舱中飘荡的卷缩人影,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死了。
渐渐地只有他一个人清醒着,望着窗外越来越接近的清冷星球。
飞船上能量也渐渐消耗完毕,灯光暗灭下去,一片的漆黑。
寂寞、孤独、冷清一波波地向他袭来,没人再回应他的说话,也没人再愿意睁开眼皮看一眼外面的世界。
他就像是被关在冰冷棺材里漂流在宇宙之中,窒息,又像是牢笼。
他开始倒忆他的“一生”,却在“很冷”的记忆前噶然停止。
他又开始积蓄可以清晰朦胧的力量,但进展缓慢,那里似乎也有一个无形的牢笼。
他最后割开自己的手臂,用自己的血液喂食弭娅阿狸等人,每一天喂一次,挨个喂一遍,他很害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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