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什么,继续说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重新掌握主动权,并为己所用,的确不简单,但是能禁,你还是小看它了,它这么做,不仅是为了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更大的威慑力和更多的灵在未来可能的选择,它还同时威胁了我,封了我的口,而我的确要慎重考虑一下,很有意思吧?”
能禁这时候才说道:“我劝你少掺和它的事情,它在罪星上就牵扯到很多事情,很复杂,非常麻烦,也非常危险,如今恐怕更加复杂,若非如此,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想尽办法将它与冥切割开来?”
那生命道:“的确很复杂,我知道了它的秘密,它立即就将它另外的一个秘密说了出来,两个秘密放在一起,马上就变成了一个更大的秘密——一个没有契约的废储。
这是的确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不过,说实话,如果不去考虑这些可怕的事情,单单就契约和神位来说,如果是我,也会毫不犹豫选择没有契约。”
能禁道:“既然你都明白,为什么还想掺和?”
那生命道:“为什么不?死在禁地我都不在乎,按照你的说法,你不是我,不会明白我的想法,我们追求的东西不同。”
能禁便不再说话,回到冰冷的状态。
那生命又说道:“不过禁地既然已经重启,我还有些事情要马上去处理,而且不管掺和这件事到底会有多么可怕,如果它活不下来,一切可怕瞬间就变的没有任何意义。它能不能活下来,也不是仅仅靠刚才的一番举措就能做到的,最终还要看它能不能打赢至少一次众灵之战,一次打赢,它才有资格谈生存。”
能禁依旧没有说话,仿佛对此毫无兴趣了。
那生命也不再说话,也毫不因为能禁的不理会而不快什么的,就像它没说过一样。
它和能禁沉默着,却有一些灵生命不时地观察它,在如此危急的时刻,竟然也不忘试图从对更高层次生命的观察上获得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东西,这也似乎都是它们早已烙入灵魂的习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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