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很久前,那人便离开了大本营,离开银河星系,为尊上去寻找缺失的其他域证。
至今,那人都没有再回来过,永无音信,不知死活。
宽苑使一边思索着,一边冷冷地看着争论越来越激烈的各级苑使们,竟毫不理会它们,动用自己总负责的权限,直接通过了格域使来的新舰申请,往大本营各处。
它的一个族人,很担忧地道:“不加条件吗?这样做恐怕——”
宽域使冷冷道:“格域使的背后就是尊上,谁反谁死,你以为它被放出来是玩的吗?加什么条件?格域使的任务是和左旋前储谈,不是和那艘船谈。
那艘船的所有要求,将来都会要由左旋前储来付出代价,谁敢阻挡格域使现在的任务谁将来就要去罪船!”
它的族人叹息一声:“格域使是乘此机会——”它刚说了一半,便不敢再说下去,因为它马上意识到,格域使不是乘机做什么,而更可能是尊上让它这么做的。
宽苑使倒没它这么胆小,冷静地道:“如果与左旋前储谈判失败,格域使还得重回罪船,谈成功,它才算真正被放出来,不过,到那时候,再进去的,可就不止它一个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宽苑使又在往大本营给出的命令中加了一条杀气腾腾的命令:不服从者,即调苑域主力,就地灭杀!
出了这条命令,宽苑使才将冰冷的目光从那些还在激烈争论的苑使们移开,有些疲倦地向自己的族人道:
“你以为正争吵苑使们不知道这个道理吗,它们都知道,尊上早就说过,那条路走不通,所以它们比谁都清楚,那个申请对尊上对我们而言都毫无价值与损失。
它们不过是在表演,表演给别人看,也表演给自己人看,顺带,初步试探一下,看看谁真正站在它们那边。
苑域的矛盾叠加尊上未来布置中大家争夺位置的矛盾,如今是彻底挡不住了。
即便是我,也可能会死在这场大规模的动荡之中,你们要记住,我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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