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比楚云升所历更复杂更凶险。
寒灵主也在观察楚云升与愔灵主的反应,尤其是楚云升的反应,见楚云升毫无一丝波动,便继续说道:
“我们一直认为只有灵才能拥有灵位,这本身并没有错,我至今也没有见过不是灵的生命体现灵位来,但现在我很怀疑,每个生命,不论是否是灵,是否先进与落后,都有自己的灵位。
因为我模糊地看到它就在那里,不远也不近,触手可及又永远抓不到。
它也许很早之前就在那里,从我一出生起,它就在那里,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这仿佛很容易去验证,我曾设想过,如果楚将一个普通生命形成我现在的状态,问它是否可以看到灵位便可立即验证。
但后来我否定了这个想法,我想楚云升应该做过这样的事情,即便没有,我也基本可以断定,只有我们灵生命在这种状态下可以看到灵位。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我便想到了第二种可能。”
寒灵主说到这里便停止了,诡异地没有继续说下去,没有符合讲话常理地将第二种可能跟着说清楚,似乎忌讳着什么。
但愔灵主却像是听懂了,不寒而栗地道:“你的意思是,它可能是外来的?
和契约……”
它也没有再说下去,刚提到契约便到此为止,仿佛怕被什么人听到。
通信通道里,一时之间,安静得可怕。
直到保持沉默的楚云升打破安静,转开话题道:“你现在准备怎么做?
我们要怎么帮助你?”
这话是对寒灵主所说,寒灵主便回答道:“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的话吗?
我对这个世界的未知很好奇,所以我愿意去做神使,一做便做了很久很久,现在也一样,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它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愔灵主似还在思考它之前的话,因此也没有什么察觉,但表面仍毫无波澜的楚云升,心中却突突突地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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