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寻常官员来说,自然是能够在朝堂上攀爬的越高越好,但是对于他这个身上打着明亮亮东宫标签的人来说,站的越高,意味着越显眼,越容易被康氏一系的人当做靶子。
“始终还是要有一场恶斗。”
元达公在心里默默低语。
马车渐渐驶向长安城,距离长安城还有三五里的时候,两个少年人便拦住了他们马队的去路,这两个人大的大概十五六岁,小的不过十二三岁,站在林简的马车面前,恭敬行礼:“见过父亲。”
这是林简的两个儿子,长子林默,次子叫做林湛。
林元达的家人,本就住在京城里不曾跟他一起回越州去,一来是因为离京凶险,二来也是林简不愿意让自己的这两个儿子耽搁学业。
他的长子,在石鼓书院读书,幼子也在京城的官学之中念书,因此不曾带在身边。
听到了自己两个儿子的声音之后,坐在马车里的林元达伸了个懒腰,掀开车帘走了出去,林昭跟在他的身后,也跳下了马车。
下了马车之后,林简先是看向自己的长子,皱眉道:“石鼓书院二月初就应当开院了,如今已经二月初三,你怎么还在长安城?”
林默连忙低头道:“回父亲,儿子听说父亲要回长安来,因此想要见一见父亲再走,书院那边,儿子已经写信给山长告假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林简,又低下头去:“恭喜父亲。”
“没有什么可恭喜的。”
林简绷着个脸,沉声道:“你们兄弟二人哪天中了进士,为父才有可取之处。”
说完这句话,他又看向次子林湛,沉声道:“这两年我不在京城,学业可曾耽搁了?”
林湛身子都颤了颤,低头道:“回父亲,不曾耽搁。”
一旁的林昭,看到林简这个模样,心中稍稍有些吃惊。
林简在越州的时候,无论是面对谁,都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除了与程敬宗有过矛盾之外,对谁都是挂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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