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下来,他伸手拉着林昭的衣袖,脸色难看:“三哥,你……”
  林昭咳嗽了一声,正要跟他解释,那边的孙老爷便怒须张,喝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后生,欺孙某无知不成?那畜牲的父亲乃是当朝三品的国子祭酒,朝野之中党羽无数!在你们林家面前,一个衡州知州衙门,哪里有什么公允可言?”
  他的声音愤怒至极。
  “他林元达都没有到衡州来,只来了几个林家的后辈,就能把一个已经定了的案子翻案重审,你们林家真是好大的势力!”
  林昭叹了口气,对着这位受害者家属拱手道:“孙老爷,在大周朝,没有人可以公然对抗大周律,在铁证如山的情况下,不要说我林家不行,就是皇族也未必可以,这件案子之所以翻案,乃是因为有诸多疑点。”
  “孙老爷应当也不想令爱死的不明不白罢?”
  林三郎上前一步,沉声道:“在下今日带着二郎上门来,就是要与孙家分说清楚。”
  说到这里,他环顾了一眼四周举着火把兵刃的孙家人,也微微皱眉:“不过看这个情况,孙家似乎不愿意跟我们谈,可即便让你们再闹下去,能改变冯知州三日之后重审的决定吗?”
  “你们再这样闹下去,三日之后如果知州衙门审结,家兄无罪,孙家又当如何自处?”
  说到这里,林昭看了一眼孙老爷手中的常见,冷声道:“你们要像今日一样,提着刀打进知州府,打进长安城么?”
  这个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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