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是林昭思忖许久之后,才写…嗯,抄上去的。
  前两句,勉强可以算是他这辈子十五年的写照,自小在越州长大,自然是刺头深草里,如今即将高中进士,也可以算是“而今渐觉出蓬蒿”了。
  当然了,这是写给皇帝看的,因此前两句不管再怎么贴近林昭的生活,其实都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后两句。
  每一个走门路入仕的人,便自然而然会有自己的派系,而林昭走的是皇帝的门路,也就是说,他算是皇帝的人。
  事实上从他被皇帝召进宫里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皇帝嫡系的人了。
  既然认清了老板是谁,自然要向老板表现一番自己的能力,可如今的林昭没有什么表现能力的途径,也不一定真的有能力,因此他只能向自己的老板画饼。
  说的通俗一些,就是要向皇帝吹牛逼。
  这后两句诗,就是在说他林昭乃是一株凌云之木,即便现在还不是,但是将来早晚有一天会成为凌云之木。
  反正吹牛又不用上税,先把海口夸出去,至于老皇帝信是不信,对于林昭来说都没有什么损失。
  看到了这诗之后,圣人沉默了片刻,微微皱眉:“这诗…是林昭所写,还是林简所写?”
  从刚才的卫忠,到现在的天子,在看到这诗之后都问出了一个同样的问题,原因很简单,因为这诗太像是国子祭酒林元达的自白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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