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庾庆反而一脸稀奇问他,“你觉得她年纪多大了?”
  “呃…”许沸掂量他问这话的意思,瞅了眼不时瞥向这边的孙瓶,低声道:“看着年轻,但感觉三十应该是有了的。”
  庾庆目光不忘搜寻那幅画,“还不算瞎,就是读书读傻了。许兄,越好看的花越容易被采,凭她的姿色,难以在闺中久待,就她的年纪,说她还在枝头没被采过,说她至今名花无主,你相信吗?”
  这点,许沸承认,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士衡兄年纪轻轻竟如此懂女人!”
  庾庆嘿嘿一乐,都是小师叔教的,真相他自然不会说出。
  只是许沸依然不解,“这和他丈夫有麻烦有什么关系?”
  庾庆顿时看傻子般的眼神看他,不知这位脑子里装的什么,举人是怎么考上的?
  他只想告诉这位,若不是自己当时反应快,三个人的命早就没了,你那四千两回头给的一点都不冤。
  他已经在琢磨了,回头那四千两不给可不行!
  许沸读懂了他看傻子的眼神,尴尬一笑,然还是不明白其中的因果关系。
  既然想不通,庾庆也不想跟他多解释,说太多说太透了未必是好事,只要让他知道‘阿士衡’不会能掐会算,目的就达到了。
  “在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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