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emsp; 许沸拱了拱手,之后转身而去。
  他其实有点不太愿意再和庾庆来往了,有把柄在人家的手上,加之庾庆的心狠手辣令他有些害怕。
  他还记得许诺了把虫儿送给对方的事,当时是形势所迫,不过对方似乎也不愿接受,他乐得不提,就当忘记了。
  老仆对庾庆略欠身致意,后退两步便转身去了。
  “士衡公子,您保重!”虫儿是正儿八经鞠了躬,才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他们一走,庾庆手中一块布帘子做的手帕又掩在了脸前,偶尔还干咳一下,一副咳嗽捂住口鼻的样子……
  一直拖到快到傍晚,该离开的考生才走光了,剩下的考生只有二十来个。
  两百多个考生,只剩下了不到十分之一,很显然这二十来个考生都是穷人家的子弟。庾庆终于切身体会到了那个说法,这世道有条件好好读书的人大多家境都还可以。
  直到此时,列州会馆的人员才对这等了差不多半天的二十来个考生进行安排。
  安排入住,房间供应宽裕,任由挑选。
  三餐有供应,不过要提前报备,不报的则当做出去吃了,免得做多了浪费。
  还每个人了张能证明考生身份的盖了官府印章的文书,免得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上什么麻烦,遇事出示了这份文书,在这期间的京城应该没人敢对他们肆无忌惮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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