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而为之,年轻人,你想清楚了其中的道理,也就懂了夫子之道了。”
  王中孚鼓着腮帮,“草民学问还差得太远,不过我也想帮老相公。”
  宗泽颔道:“你有这个心,就是好事。”
  王中孚想了片刻,握紧了拳头,“老相公,我爹的一个朋友就在前面的赵州居住,他们家很有财力,手下的家丁也多,是开车马行的,我去见他,劝说他听从朝廷命令,一起抗金,您看行吗?”
  宗泽吸了口气,赵州可是真定府大门,如果能拿到手里,他这次北伐,就不算无功而返!
  宗泽也不是疯子,他很清楚,自己算是朝廷的弃子,可纵然是弃子,也要拿出过河卒子的精神头,哪怕必败,也要打出动静来。
  “年轻人,你真能做到吗?”
  王中孚绷着脸道:“我试试看,应该能行!”
  宗泽想到这里,摸了摸怀里,居然身无长物,只剩下赵桓当初给他的诗,宗泽轻叹口气,伸手递给了王中孚。
  “拿着吧。”
  王中孚稀里糊涂接在了手里,骑上了毛驴,匆匆告辞。
  休息一夜之后,宗泽果然下令,全军向赵州进。
  陈淬都快疯了,“老相公啊,那孩子才多大啊!他的话怎么能当真啊!”
  宗泽呵呵一笑,“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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