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眼望着儿子出去的方向,娄室的面目渐渐狰狞起来。
  身为金国第一名将,娄室不光能打,还懂得治军。
  金人的军纪普遍很差,但相比之下,娄室的手下却是强过其他人的。
  在娄室看来,女真兵固然战力无双,可人数太少了,要获得别人的臣服,就不能一味杀人,只要击败对方的兵马就是,对于百姓要软硬兼施,毕竟有了他们,才能有源源不断的粮食军械,支持战争。
  可是当下生的事情,让他十分费解,人都疯了吗?
  我大金攻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你们也配出来袭击大金的兵马。
  冥顽不灵,该杀!
  全都该杀!
  此刻的延安府,被金人包围,而在金人包围圈之外,居然还有一层由民兵组成的包围圈,反过来狠踢金兵的屁股。
  这绝对是开战以来,第一次出现出娄室预料的情况,让这位金国第一名将产生了些许动摇。
  “爹,孩儿抓了一个俘虏。”
  离开半日之后,谋衍兴匆匆带回来了一个义军的领头者,这是个党项青年,身上有好几道伤痕,鲜血淋漓,只是他脸上毫无畏惧。
  娄室沉着脸,道:“你这小子,好不懂事?年纪轻轻,自寻死路。老夫给你个活命的机会,投降大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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