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斡里衍,自从活女走了,你就老多了。”
  娄室咧嘴一笑,“副元帅,我有七个儿子,死一个不算什么,可我怕了!”
  “怕?你怕什么?”
  娄室沉吟道:“还记得折可求吗?”
  提到这个人,粘罕突然五官狰狞,切齿咬牙……当初为了招降折可求,他亲自写过信的。结果折可求回了他什么?
  一口浓痰!
  假如不是活女击杀了折可求,粘罕能恶心一辈子。
  最瞧不起本事不大,口气不小的。
  折家覆灭了,活该!
  “我们当初劝降折家的时候,说过同为蛮夷,何必替宋人卖命。就在前些时候,谋衍俘虏了一个党项人,他咒骂我,汝为蛮夷,早该死了!”
  娄室凄然一笑,眼前又闪过了年轻人的面庞,无奈摇头,“副元帅,你这么聪明,还能不清楚有多重要吗?”
  粘罕愕然了半晌,党项部落站在了大宋一边,他们联盟西夏的计划破产,突袭延安,席卷关中的方略,也无从谈起了。
  只不过这一切的后果,都不如那一句话有杀伤力。
  “斡里衍,不过是一些匹夫贱民而已,有那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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