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娄室脸色越难看,貌似他们真的是这么走过来的。
  粘罕继续道:“到了现在呢,军中都是咱们的旧部,儿女亲家,打折骨头连着筋。我除了拦着那几位太子之外,还能干什么?斡里衍,你给我出个主意?我要真是大金国的奸佞,你……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说着,粘罕将一把匕扔到了娄室面前,然后闭目昂起脖子,大有引颈就戮之态。
  娄室浑身颤抖,愣了好半晌,突然双膝跪倒。
  “副元帅,两边争权夺利,就如大宋的新旧党争,斡里衍不知道谁是对的,斡里衍也不会背叛副元帅。只是斡里衍想讲一个道理……不管以后怎么样,一边跟宋人拼命,一边整顿内政,咱大金没这个本事,只能两头落空……副元帅,斡里衍求你了,以国事为重吧!”
  说完,娄室郑重叩,五体投地,以前所未有的大礼,恳求粘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