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刑部,那也是与他们平起平坐,大多数的时候,刑部的人见到大理寺的人,都要恭恭敬敬行礼。”苏瑜叹道:“可是卢俊忠在圣人登基之后,掀起诸多大狱,步步高升,如果他只是掌控了刑部倒也罢了,可是竟然将手伸到大理寺,大理寺的权力被他一点点褫夺过去。”
  费辛也是忿忿不平道:“仗着有圣人的恩宠,卢俊忠那条恶狗肆无忌惮,迟早不得好死。”
  “至少圣人目前对他还是十分信任。”苏瑜苦笑道:“刑部日益嚣张,咱们大理寺却是受人耻笑,各司衙门可没有一个瞧得上咱们大理寺。老夫在大理寺十一年,在这大理寺卿的位置也坐了快四年,这十一年来,和大理寺的同僚们可是受尽了卢俊忠的欺辱。”
  费辛恨声道:“想当初大理寺风光的时候,大伙儿的日子过得还算舒坦,现如今不但清闲得紧,就连日子也都过得拮据,想要升迁,也是难如登天。”
  “今次卫璧一案,你真的只当是一件普通的案子?”苏瑜平日里和和气气的一张脸此刻却变得冷峻起来,低声道:“这是多年来,大理寺头一遭将涉及官员的案子拦下来,没有送到刑部那边,也是我大理寺多年第一次依法行使大理寺的权利。刑部的人都很清楚,只要这个口子打开,刑部再想从大理寺移交案子过去也就不容易了,换句话说,这算是我大理寺向刑部起的第一战。”
  费辛神情凝重起来,道:“大人,卢俊忠那条恶狗意识到这一点,就绝不会让咱们好过,这桩案子,他一定还会继续生事。”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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