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嫁了给他,连他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民妇嫁给他之前,是苏州乐坊的歌女。”鱼玄舞轻声道:“年轻的时候,民妇也曾做过花魁,能歌善舞,在苏州也是小有名气。我们这种人,即使是花魁,也就风光几年而已,要么趁年轻的时候被人赎了身做小,要么等到人老珠黄无人问津,最后被人从乐坊赶出去,自生自灭。”
  秦逍没有打断她,任她叙说,知道她说这些话并不只是为了向自己说明身世。
  “年轻当红的时候,有几个男人想为我赎身,我瞧他们不上,以为能等到更好的,所以耽搁了,几年过去,没了名气,人老珠黄,本来也要和其他人一样,年纪一大就要被赶出乐坊。”鱼玄舞苦笑道:“好在民妇的嗓子好,唱曲还凑合,所以留在乐坊里给客人唱曲,即使这样,本来也唱不了几年,最终的结局还是要被赶出去。四年前,我第一次见到相公,他出手大方,说我唱的好,此后每个月都会去为我捧场。”
  能成为乐坊的常客,自然是不缺银子,秦逍道:“他可有功名?”
  “不是。”鱼玄舞出自乐坊,自然知道功名就是当官的意思。
  “商人?”
  鱼玄舞想了一下,也是摇摇头:“没有见过他贩卖任何货物。”
  秦逍疑惑道:“非官既商,难道他祖上给他留下了大批钱财?否则月月为你捧场,那银子可也花了不少。”
  “他每个月会去乐坊三天,而且是连续三天,饮酒听曲。”鱼玄舞道:“三天过后,便不再出现,要等上一个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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