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吗?”
  柳明志眉头一凝,抬手屈起食指勾了一下齐韵秀挺的琼鼻。
  “你从来都不过问为夫的公事的,今天怎么突然变性子了?”
  齐韵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造反篡位跟弑君夺位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结果,在史书上的名声自然也是天差地别。
  你造反可以是君逼臣反,可是一旦要背上了弑君夺位的名头,君逼臣反这件前因没有人会在意的,所有人记住的都是你弑君夺位的名声。
  妾身随意说说,你听不听就看你自己的心思了。
  妾身觉得,你其实可以效仿司马昭,封李晔一个跟安乐公一样的位置,也比直接将其将其那什么了好。
  不管你是因何造反,造反的名声始终是跑不掉的。”
  柳明志已经明白了齐韵话语中的意思,不外乎是为了自己这位夫君以后的名声着想。
  看着走廊的尽头,柳明志缓缓地停了下来。
  “韵儿,为夫今年三十四了还是三十五了?”
  “三十四了,不过马上就是你的生辰了,过了生辰就是可以说三十五了。”
  “三四十岁了,为夫纵然长命百岁,充其量也不过只有六十多年可活了。
  六十年,眨眼的功夫便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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