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飞舟升空，化作一道流光急向远空掠去。
这度，没的说。
秦遮抬眼压根看不清周边是什么状况，甚至隐隐有种不适恶心的感觉。
七阶，毕竟是七阶。
舒文瀚使用灵器御空的度，比上官燕御使如意簪快了不是一点半点。
至少当初在神祠秘境里，上官燕驾驭如意簪赶路并未叫秦遮感到不适。
而且那时候，他还只是一名五阶。
默然收回视线，不再窥视周边，秦遮瞅了眼身边T恤加小热裤打扮的凯瑟琳，道。
“深渊中到处都是熔岩，登天路上更要承受狱火炙烤。凡俗的衣物很容易损坏，建议你把衣服换了。”
“知道，我又不傻。”
凯瑟琳应着，嘿嘿一笑。
“我这不是知道你要来，特意穿给你看？”
“我信你个鬼！”
秦遮扔了个白眼过去。
“我跟你说真的，你居然不信我？”
凯瑟琳小嘴“啧”了声，佯装出受伤的表情。
“你问问老舒，这些天跟他在一起，我有这么穿过吗？某些不懂审美的人，我才懒得穿给他看呢！”
“……”
秦遮无言，悄悄向舒文瀚传音问道。
“舒前辈，这女人到龙国后是不是吃错东西了，怎么抽风越来越厉害？”
“她本性如此，你只是不了解罢了。”
舒文瀚不动声色着传音回应，道。
“她在北国的圣女形象，仅是伪装。劝你不要跟她走得太近，当年……”
不等舒文瀚传音说出个所以然来，凯瑟琳忽然看向他。
“老舒！你是不是在传音给秦遮偷偷说我的坏话？”
“没有。”
舒文瀚矢口否认，给秦遮使了个眼色，没再传音过来。
秦遮只听了一半，别提有多难受。
当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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