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记下,手中动作没有停。
仿佛和他们不在同一个位面。
本就不该接触,凑巧碰上罢了,看来后面得换个地方练习。
“小伙你不用慌,我也就今天回来一趟而已,之后这里都没什么人的。只是今天看见你练习,想起了我家先生,真的很多年了......”
老太婆一声叹息,给鹿本信崇提出了建议。
“你这样光练不行的,还需要在旁边立上镜子,观察自己的动作。”
“......”
鹿本信崇停下了手中动作。
确实,专业的练习必须配合镜子,和老太婆说的一模一样。
鹿本信崇可找不到那么专业的道场,就算是东京内的那些传授古流剑术的道场,也不一定能做到在练习室放上镜子。
或者说,古流剑术压根没这习惯。
只有欧剑这么穷讲究。
见鹿本信崇保持沉默,老太婆自己开口了:“嗨呀,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谨慎。”
她摸出手机,拨通了某个电话,叽叽咕咕说了一通。
大抵意思是让人给这边空地上立几个标靶,再立上几个镜子。
安排完一切,她才又抬头看向鹿本信崇:“这不过是我自己喜欢,和你在这里练习没有关系,如果能帮到你,那是最好了。”
鹿本信崇不得不道出一声:“谢谢。”
路遇一个老太婆就马上慷慨解囊配置练习装备,这有些太凑巧了。
鹿本信崇更忌惮的是她身上佩戴的家徽。
没猜错的话,这个老太婆恐怕是财阀中比较有权势的人物。
想要随便在岛国蒸什么人,和呼吸一样轻松。
真不秒。
鹿本信崇不想接受无缘无故的赠与,尤其是他还未成长到足够价值的时候。
太柔软了容易被他们拿捏在手中。
运气不好的话,这一生都废了,这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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