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仅存的数千余州卒屯驻于淮水南岸依托险要构造防线,以图抵御袁军兵锋。
  细细盯凝良久,袁耀神情紧绷,一言未,眼神却仿佛能够穿过茫茫河水看到对岸的布防般,面露忧虑之色。
  “敌军已有防备,该如何破敌呢?”
  一时,袁耀暗自嘀咕的浓浓思索着。
  片刻后,一身戎装却又温文儒雅的崔州平脚步渐步驱近,遂面上充斥着笑意,拱手道:“少主可否是再为河对岸的敌军布防伤神?”
  崔州平头脑不可谓不才思敏捷,几乎是一瞬间便猜测出袁耀心中所想,直言道。
  “先生所言甚是!”
  “耀确为此事烦心呢。”
  瞧着崔州平抵临,袁耀面上亦是勉强露出笑意,如实说着并未隐瞒什么,遂道:“淮水约莫有数丈宽,水流亦是略显湍急,并不是寻常的小河流。”
  “而我军行军至此,并未准备充足的船只,面对着对岸敌军的设防,恐怕难以渡河也!”
  “不知先生可否有良策?”
  袁耀徐徐将现下的敌我双方局势分析而出,遂立即拱手向崔州平请教着。
  “少主,我军连日行军,初逢乍到,想来士卒间身躯已经有所疲惫,不如先下令暂且安营休整,至于破敌一事,从长计议如何?”
  不过,崔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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