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袁耀当众旧事重提。
  陈温一时脸面终究有些挂不住了。
  良久,他方才反驳着:“纵然本官并未完全做到保境安民,难道汝与其父强占九江郡,侵占州治府寿春就能做到吗?”
  “本官的这刺史至少还是经过朝廷正式任命所得,纵然未有政绩也该由朝廷裁决是否剥夺官位,尔等竟掠夺州郡,难道无罪吗?”
  “难道尔等不是乱臣贼子吗?”
  一席怒喝,陈温好似找到了道德制高点般,开始选择后制人。
  瞧其竟然开始反击,从旁许褚不动声色的靠近,遂凑在袁耀耳旁轻声道:“公子,此人顽固不冥,未免其言语顶撞公子,褚意立即将之斩杀。”
  只不过,对于许褚的劝告,袁耀却只是微微一笑,遂便挥手拒绝了。
  他知晓,许褚是在为自身考虑。
  此刻陈温找到了大义,若他无法辩驳过,那岂不是坐实了袁军就是犯上作乱,肆意攻杀州郡的乱臣贼子,以授人口实?
  但袁耀却想得更加深远。
  由于陈温是朝廷委派的刺史,纵然将其斩杀是轻而易举之事,袁耀却得考虑到将之处决后的州郡民众信服度问题。
  若无缘无故将其处决,难免令士民心生不服之心。
  如此,亦会对后续己方平坦其余郡县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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