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主峰之下的支流处,一支西凉军众正沿岸而来。
  细细望却,这支部众正是樊稠所领导的。
  再度等待半响,吕军斥候亦是相继回返,向吕布禀告实情。
  “启禀温侯,我等探听到,现这附近共有西凉贼军两路兵力在活动着。”
  “看旗号,一路是郭汜所部,主峰下这一路则是樊稠所部。”
  “这两部西凉贼军一路推锋必进,想必是为了一举将汉水与丹水支流以及武当山余脉所控卫顺阳外部防御的据点都给进皆拔除。”
  “好为随后他们的主力军大举进攻顺阳创造条件。”
  数位斥候相互诉说着,将实际军情一一描述而出。
  待探报。
  此时,吕布那仿佛有着无穷之力的双臂青筋暴起,手掌紧紧抓起方天画戟,并胯上赤兔神驹,眼神则细细盯凝着下方,面露凝重且严肃之色。
  他正细细的观察着西凉军动向,以待随时寻到出击的良久。
  等待好半响的功夫,朝着主峰下的樊稠所部越深入己方的伏击之中且依旧尚未察觉到任何异常时,吕布顿时深感时机已至,面上亦是满面活跃之色。
  紧紧狠抓着画戟,吕布面上浮现严肃之色,厉声高呼道:
  “全军,听令。”
  “弓弩手准备,放!”
  一席指令而落,“咻咻咻”般的破空声瞬间急剧响彻而起。
  一支支仿若死亡利箭的万千箭矢先是犹如抛物线般飞上高空,随后径直抛射而出。
  “啊啊啊……”
  从高打低,箭矢将是最为致命的武器。
  一轮轮的箭雨打击下,主峰下的西凉军士几乎毫无躲避空间,成为了活靶子,成片的士卒倒下。
  大将樊稠此刻亦是亲自挥刀抵挡着射来的箭矢,他情绪亦是极其不稳定。
  “这是什么情况?”
  “我军趁机攻袭武当山余脉的顺阳外部据点,敌军为何会在此地早早设伏?”
  一时间,心念急转下,樊稠不由苦苦思索着。
  是啊,己方军议高度保密,吕布又是从何得知这则军报且早早便设伏于此的?
  若没有详细的西凉军作战计划,纵然吕布能够推测出下一步他们的动向,但也绝对不可能早有预谋的设伏于此。
  因为,时间上是来不及的。
  可现在……
  那只能说明一种情况,军中有内鬼……
  己方的作战计划已经被提前给透露……
  可普通将校却是事先压根无从得知详细的作战计划的。
  那会是何人呢?
  “难道是……”
  细细沉思片刻,樊稠面上陡然大变,心生惊慌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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