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
  罗亮收回目光，面带微笑。
  “是。罗导师的几节课我都听过，获益良多。个人认为，导师的才华学识被低估，不输总院的名师。我想成为您的门下学生，学到更多的东西。”
  宁夜莺慢条斯理，应答显得不卑不亢。
  她主动说出自己拜师的原因。
  “你拜师的理由，有点笼统，或者说是万金油。”
  罗亮微微摇头。
  他没现宁夜莺撒谎的痕迹，但感觉有点格式化，不是自内心深处的东西。
  宁夜莺怔了下，没想到准备好的说辞，会被对方否定。
  这跟她预料中不太一样。
  罗亮不是急缺学生？自己主动诚心过来拜师，理由完全说得过去啊。
  “几百学生上我的课，有收获、有眼光的同学，肯定不止一个两个。他们为何没有主动过来找我拜师。说出你真实的想法吧。”
  罗亮负手而立，目光投向另一侧，现眉目如画、婉约端庄的公孙琴，正在不远处静候。
  一旁的袁兰馨，回答完学生的问题，听到有人来拜师，兰瞳眸光中，流露出期待之色。
  宁夜莺略做沉吟。
  她心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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