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股蠢蠢欲动的庞大能量。随后他的手摸到提伯斯缺失一颗纽扣眼睛的地方,问道:“你不想把它修好吗?”
  “想啊。”安妮突然换上一副悲伤的表情:“可是我一看别人用阵线戳提伯斯我就害怕,我想提伯斯一定也很怕痛的吧。”
  “好吧……”卡恩收回了手,转头跟老板要了杯酒,顺便问道:“你这儿晚上打烊不?”
  “我们会营业到明早。”老板迅的在大号酒杯里盛满啤酒,然后轻轻的推到卡恩面前,一点儿酒液也没有泼洒出来。
  “那就好。”卡恩拿起酒杯,招呼着卡莎安妮离开吧台,又找了个角落重新坐下。他把胳膊搭在酒桌上,跟卡莎说道:“今晚就在这儿过夜吧。”
  “听你的。”她伸手摸了摸安妮的脑袋,小女孩的奶壶还是满满的,这么大一壶够她喝很久了。
  见三人都只是坐着喝奶和闷酒,偶尔小声的说几句话,酒馆里的其他客人也知道他们想要的是安静,自的压低了音量,酒馆里碰杯和酒号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只有小声的交谈此起彼伏。
  屋外的雨没有停歇的迹象,卡莎乏了,便怀抱着卡恩的胳膊,把侧脸倚在他肩膀上闭上双眼小憩。
  在这种嘈杂的环境是不可能真正睡着的,只能闭目养神,把熬夜的恶果尽可能的降低。
  另一边,年幼的安妮还没有要睡的意思,跟提伯斯玩着过家家自问自答的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卡恩就这样一边搂着卡莎,一边看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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