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
一个满身血红色的红人终于爬出了浴缸,他的头低垂在浴缸外面,看着血色的地面许久,终于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卫东阳最终没有敢自杀,或者他还没有做好告别这个世界的准备。
他失魂落魄的站起身来,赤身裸体的走出浴室,走到门口突然回头看了一眼那浴缸中血色的深渊,余光扫过浴室地面,眼神中突然出现了异常惊恐的色彩,扩大的瞳孔似乎预示着他面对这一幕犹如启示录一般的象征场景深受震撼,他隐约感觉到了自己的下场。
踉跄着爬到了那个大床上,再也难以入睡,这些天以来他都是靠着酒精麻醉自己,使得自己可以稍微睡个一两个小时,但是今天连酒精都不管用了。
他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那副名画,那是一副戈雅的名画——裸体的玛哈,他看着天花板上的那个裸体女人瞬也不瞬的看着自己,以往的时候自己总是喜欢看着这幅画,他想象着这个女人是于伊人,甚至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把她的裸体照片放大替换这张名画,那种心理上的变态感会使得自己的肉棒稍微硬一点,然后让自己的情人骑在自己的身上,几秒钟之后自己的肉棒就会软下来再也无法被情人的紧穴裹住,然后他只能看着情人无可奈何地离去。
他找的几个情人都是年轻的处女,她们的肉穴都是异常的紧致,甚至连一根吸管都可以死死夹住,然而还是夹不住这根扶不起的阿斗牌肉棒,然而没有一个可以让他多享受片刻的鱼水之欢,就算这种鱼水之欢一点结果都没有,他也希望自己可以继续享受下去,不为了别的,只是为了一个男人的骄傲。
现在的情人董鄢算起来是这些年自己找过得情人中肉穴最紧致,堪称名器的一个;她的风情也时不时让自己沉醉不已,然而面对她时自己更加不堪,常常肉棒更靠近穴口就软了下来,没办法,她的穴越舒服,在自己插过一次草草结束之后,自己就越害怕再插进去。
这些年肉棒的废柴已经让他有了严重的心理疾病,一种隐秘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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