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江湖饱尝了人情冷暖,也就养成了孤狼一般的别扭性格。
这样的他只有被现在的养父辛建华收养之后,才感受到了一丝人情的温度,才明白什么叫做家的样子。
可是就是那个性子宽厚,不管桀骜难训的他闯下什么荒唐大祸,只会微微苦笑的温柔男人,却被一次单纯的,随机的车祸,将其从辛野身边夺走。
他甚至找不到一个怨恨的对象——作为肇事方的司机也有一个需要他来维持生计的家庭,因此不顾疲累勉强加班,故而酿成惨剧,而他本人为此同样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望着灵堂照片里微微笑着,温柔回望着他的男人,辛野只有一种荒诞的不真实感,在肃穆沉重的葬礼上高声狂笑起来。
无视周围几个亲戚的怒目而视,他边擦掉笑出来的眼泪,走出了灵堂。
每个月有政府的援助金,加上男人身死之后留下的意外保险,还有一间房子,辛野生活方面没有什么困难。
他甚至还有法律上的监护人,只是在他几次将人拒之门外之后,对方再也没有联络他了。
可是他没有和辛建华期望的一样,去上学,和同龄人一样地在校园幸福快乐地生活,他选择了完全相反的道路,加入当地的黑帮,成为了人所不齿的小混混。
凭借在福利院打架斗殴锻炼出来的身手,加上疯狂嗜血,近乎同归于尽的风格,他很快闯出来一点名头。
辛野倒不是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崇拜,他其实更多是为了自我毁火,通过惩罚自己,来报复抛弃自己的养父。
你不是想让我出人头地,当个好人吗?我偏偏当个混混,横死街头。
没办法,谁叫你丢下我一个人?他无所谓死,也无所谓活着。
也许就这样下去,一个黑帮新星就此崛起——当然,更可能的结果是街头某天多了一具肚子被捅烂的少年尸体,死不瞑目。
然而,这个末来在那个除夕夜发生了变化,通往了不可预测的方向。
在他每次负伤回家之后,小希芸都懂事地帮他包扎伤口。
手法从生疏到了熟练,可不变的是包扎时的泪眼婆娑,还有隐隐压抑住的抽泣声。
即便希芸什么都没有说,辛野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希芸对他受伤的不满和担忧。
自己肩膀上不再是自己怎么挥霍都可以的烂命,现在有一个小女孩的末来——他从末感受过那么沉重,却又充实的责任。
这一刻,他好像明白了一点养父的心情,内心的痛苦不觉间减少了许多。
心意已决,他在确定了要退出黑帮之后,和一向对他青眼有加的老大辞行。
辛野做好了被打进医院,甚至更差的结果。
别看老大对他一向不错,不顾他人非议破格提拔。
可在黑帮的世界里转瞬翻脸,砍翻昨天还在一起喝酒嫖娼的兄弟不过常事,更何况是他这种妄想全身而退的胆小鬼?“呼”在听辛野说完之后,老大居然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头。
“小辛,我早知道你不是做我们这行的料。
老话说向死而生,可你就是单纯的找死而已。
你的心结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让你早点当上干部,不用天天和人拼命。
一个小屁孩,哪里来这么重的死意。
”“就当这两年是场梦,早点回到那边去吧,好好读书上学。
看你的眼神,你遇到个好女人啊。
”重新开始生活的辛野少了黑帮那边的补贴,还多了二人上学吃饭的开支,不得不利用上学的余裕去打工。
可想而知,能收留童工的地方绝非善类,工资少事情多,经常让辛野半夜才回到家。
但是一切的疲惫在看见小希芸乖巧可爱的睡颜之后,似乎都变得没那么难挨了。
草草用飞机杯解决了青春期的冲动,辛野正打算清理一下睡觉,却不料旁边伸过一只手来,拿掉了装满精液的飞机杯。
“我就说不要浪费钱买这种东西嘛,哥哥主人叫醒我就好了。
”也许是辛野出神得过于入迷,竟然没有发现希芸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跪在了旁边,身上只有件白色小背心,勉强遮住娇小的身子。
“吵醒你了?”辛野控制着自己不去关注那隐隐凸起的两点嫣红,抱歉地笑了笑。
希芸不答,像个温柔的妻子一样笑道:“吃饭了没有?”“嗯。
嘶”希芸螓首一偏,嗅了嗅,经过半天的辛苦还有刚刚的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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