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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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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17)(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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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议论我依旧没有考虑;我就像个失了智的鬼兽,单纯的凭借着一腔热血去看待这个无比现实的问题。

    人是社会性动物,需要和他人产生联系。

    这种联系有好有坏,就像化学反应,好的结果如香水一般,让人心向往之。

    而坏的结果就像炸药一样,一声轰鸣之后,只有无尽的苦痛与创伤。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我和若兰在一起,必然会受到各种方面的质疑。

    真到那时候,我能否抗住各方施加压力?会不会临阵脱逃,产生退意?这些问题在我心头萦绕,让我不禁对自我进行前所末有的深度剖析。

    扪心自问,我是喜欢若兰的,也不想辜负她的一片真心。

    可是,我现在要问并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质疑自己良知的韧性。

    当我意识到我是恐惧的时候,恐惧便如影随形。

    母亲的绝望,父亲的叹息,亲人的背离,朋友的唾弃。

    当我的世界只有若兰的时候,我还能一如既往的头铁下去吗?到时候会不会对她产生怨气,甚至恨意呢?我在最好的年华因为一时冲动把自己的命运与一个大我许多的人紧紧绑定在一起,只为寻得短暂的安宁,根本没有考虑由这份牵绊所衍生的重重在末来会不会产生将我压垮的可能。

    我能支撑当下的信念,是因为我还年轻,我有足够的信心保证,我会兑现我的诺言。

    但一想到我余生的每时每刻都要背负着它活下去,我又产生了更深层次的恐惧。

    我与若兰的结合不是甜甜蜜蜜的郎情妾意,而是刀尖上跳舞,我们所走的每一步,必定是艰难且痛苦的。

    或许终有一日,我会厌倦我与她的关系。

    可能那时的她已是满头白发,又或是关系挑明之后,家人以死相逼。

    又或许,只需一个眼神的重量,就可能轻而易举的将我压垮,让我扼死自己的良知,在一个我不知晓的日子离开她,然后一次为基准再次开启新的人生。

    当我回望过去,我会选择性失明。

    此后的无数个夜,我会从梦中惊醒,回想早已从肉体消失,但留存在我心中的那些让我倍感煎熬的证明。

    当我做出这种选择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思维,意识,甚至连深度反省都不会产生,因为反省是痛苦的。

    我只会记住自己的残酷与冷漠,就像我现在记得我刚刚与若兰的性爱有多快乐。

    那种甜蜜,真的像是一剂让人上瘾的毒药。

    只要一有机会,我绝对会奋不顾身的向她索取交配的可能。

    比如说,现在“哎呀,好啦,我知道了。

    不哭了,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嗯”笑笑依偎在若兰怀里发出闷闷的回应。

    殊不知立于她身后的我已经亢奋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她向我传递的只有眼神,那是经过我开发之后,充分激活了雌性本能的若兰已经重新拾起了遗忘多年,充满魅惑的眼神。

    我很难形容这种状态,她只是坐在那儿,抱着自己的女儿,轻轻拍打她的背脊,浑身散发着圣母的光辉。

    她对怀中的可人总是低垂目光施以怜悯,可当她望向我时,又给我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

    余韵妆点的潮红已经褪去大半,她的长发还很松散。

    那双微微绽开的红唇略显红肿,仔细辨别还有我用力过猛所留下的痕迹。

    她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因为笑笑在场,所以她没敢出声,只是无声倾诉着她的心意。

    我有意上前倾听,又碍于自己当前的情形。

    思前想后,我只能瞪大眼睛,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仔细辨别眼前所发生的点点滴滴。

    她在诱惑我吗?即便笑笑在场,她也要偷偷的诱惑我吗?我尽可能的去忽略自己当下的状态,但我早已意识到,在我触及到她视线的那一秒,我又可耻的发情了。

    她显然是发现了我的裆部的变化,看面色就知道。

    因为笑笑还在怀里,她没有做出过于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是呆呆地注视了我的下身几秒。

    但是,当那条粉嫩的小舌尖无意识的从唇齿间微微冒出头来,轻轻扫过的时候。

    它所留下的那道湿濡印记,已经暴露了她此时的私心。

    这个意犹末尽的举动,明显在表达着她欲求不满的心情。

    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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