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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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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23)(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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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没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笑笑好像渺小了许多。

    倒不是说她矮。

    额,好吧,她确实比若兰矮上一些,但之前我从没意识到这一点。

    当古灵精怪的气质被抹去之后,她小巧的体型立即变得明显起来。

    “是啊…我老啦,没用了,脑子也不行,体力也跟不上,也帮不了你什么,只能在家里吃饭了…”“不是!别!妈,妈你别这样!妈?姐姐,我叫您姐姐行了吧!”慌了神的笑笑此时也顾不上许多,一改往日的威严与戒备,急声向我呼救。

    “你别傻愣着啊?快帮忙说句话啊!”我不太清楚眼下的场合是否适合我出面。

    可让我袖手旁观,放手不管,亲眼看若兰渐渐枯萎,于情于理都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于是,我壮着胆子上前,单膝跪在若兰面前,以无比诚恳的态度否认了困扰在她心中的忧虑与妄言。

    “一点都不老,别听笑笑瞎说。

    ”“嗯嗯!”笑笑听完前半句,忙在一旁疯狂点头已是附和。

    其实她态度表现的早了,如果她有耐心听完我接下来要说的后半句,我想她首先要做的不是点头,而是冲进厨房抽出菜刀把我当场劈了。

    “如果您愿意嫁给我,我会毫不犹豫地把您娶进门。

    ”我以开玩笑的方式重复了自己的诺言。

    若兰呆呆地看着我,目光中流动的感动都快要溢出了。

    笑笑的注意力也在我身上,她显然还没从我刚刚的话中回过神来。

    我想她此时脑子里肯定已经乱成一团麻了。

    因为我不论态度还是语气,都表现的过于诚恳,以至于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做的好像有点过了。

    可是,没办法。

    关于这点,我可是认真的。

    作死要命,但效果拔群。

    当下我必须要赶在命丧当场的结局构成之前为我的冒犯进行辩解,不然就没机会了。

    情急之下,我连忙转移话题,以一幅轻松无比的态度朝笑笑耸了耸肩,对她微笑道:“你看,不哭了吧。

    ”“我!你!”她愣了不过一秒就转瞬露出凶相,猛挪身子,一屁股把我撞倒在地,然后趾高气昂地站起来,气急败坏地指着我说:“反了你了!敢占我便宜?告诉你,想娶我妈?别做白日梦啦!”其实她这话说的有问题,我想娶的人是若兰,不是笑笑。

    所以这话应该换若兰说才对。

    不过,若兰怎么舍得拒绝我呢?所以,无论从那个角度去分析,她都已经输了。

    我和若兰对此心照不宣,但有些话还不能放在明面上讲。

    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躺在地上,拼死抱住脑袋,苦苦忍受着笑笑的虐待。

    虐就虐吧,我就当这是“父爱”的一种表现形式了。

    笑笑的暴行并末执行多久就被若兰制止了。

    看她表情显然还处在气头上,只是可当着若兰的面不好发作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刚刚惹出的祸端全都因她说错话引起,我作为她请来的帮手,她的“恩人”,帮她把事情摆平之后不光没有得到感谢,还被她一通好打。

    当然,我也有错,不该当着她的面“调戏”若兰,但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她理亏。

    她除了受着,也不好反驳。

    再者说,我都已经挨过打了,还能怎么着?“算了,起来吧。

    ”此事就此打住,她不讲,我不说,黑不提白不提全当没发生过。

    之后,尴尬的气氛被若兰打破,我们又将重点放回手头的工作上。

    和之前一样,我负责出体力,笑笑包揽大多数,余下的由作为伤员的若兰在一旁打配合。

    三个人看似有说有笑,但我的注意力主要还放在若兰身上。

    我将剩余的精力完全用于构思我和若兰的末来之上,这让我的焦点变得无限狭隘,忽略了很多至关重要的信息。

    比如,我有接收到若兰递过来的眼神,却忘记去分析笑笑看向我时的目光,以及从她眼中涌现出的纷杂与暗语。

    如果我有留意,那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可能在之后发声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我对此并末在意。

    在我心中,只有一种可能:她是我的。

    这点,从末变过。【回家的路: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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