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地说,始终末曾垂下的泪水进一步放大了她的情绪,在楚楚动人的基础上平添了一种诱人的魅力。
我以为我能守住,却忘了她早已赢得了我的心。
回过神的时候,我双手以被她的胸肉撑满。
“嗯~”呻吟瞬间高昂了。
饱满,自豪,她胸中充满奸计得逞的欣喜,她的尖声被膨胀的情欲中和。
那种快乐,宛如海妖的情歌,轻而易举就能将所有雄性蛊惑。
“真是——”最终,我还是末能抵住诱惑,向欲望跪倒了,“哎”我毫不费力地勾起她下巴。
抬起的时候,一双樱唇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视线之中。
“等会别哭,今天不把你办踏实了,我是不会停的。
”娇羞与喜悦同时出现,她睫毛轻颤,渐渐合拢。
我以为她以彻底化作一汪春水,只等我垂帘,可我吻下去之前,她还忧心忡忡地问我:“你不怕笑笑回来吗?”我没回话,只是注视着她尚存一丝的双眸。
我从哪里读到了和我同样的渴求,欲望,以及呼之欲出的冲动。
明明是你一直在诱惑我,这时候有吧问题抛给我。
箭在弦上,你还以为我会像之前放过你吗?怕又如何?不管了,先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再说!如洪水倾泻一般的渴望在我体内燃烧。
我拖着她的腰,慢慢低头。
她缓缓闭上眼睛,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抗拒,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
吻她之前,我一直在想:我真的不怕笑笑发现吗?不过,当若兰的舌头与我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世界就只剩下这一吻了。
我的大脑时常背叛我的身体,尤其是在本能方面。
它总是刻意回避,认为本能是可耻的,却忘记没了本能,它也就不复存在了。
欲望越烧越旺,悸动与我们的心。
津液不停分泌,却赶不上对方的吮吸。
我们发了疯似的抚摸彼此的身体,像个狗狗一样舔舐着对方嘴唇,面部,脖颈。
流淌在血管里的浴火挥发成气。
性欲绕在战栗的指头上,勒的很紧。
缠绵不够尽兴,狂欢作乐才算应景。
若兰像个野兽一样,疯狂撕扯着我的上衣。
种种迹象表明,留在她基因里的交配本能已被彻底唤醒。
她习惯的性爱是从赤裸开始,我却跳过了她的节奏,直接托起她身体,让她靠坐在机台上,然后撩起裙子,想把阻碍我进入她身体的小亵裤扯下来,可入手才发现,她早就把内裤脱了。
当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她已经解开了我的腰带,娴熟地褪去束缚我下身的衣衫,手握坚挺,不断把她下体往前送,以求解决她小穴里的瘙痒,与子宫尽头空虚。
“老公!老公”她如饥似渴地重复我在她心中的地位,握着我的棒身不断往她下身引,叫的又急又慌,几乎痛哭出声。
她没头没脑的野蛮让我吃痛,可我并末舍得谴责她的行径。
她只是发情,迫不及待地想我疼爱。
此时的若兰已经完全上头,连如何正常呼吸都忘了,只知道不断把下体往我这边拱,已解她的燃眉之急。
“就来,别慌。
”她浑身战栗的地点头,双眸紧锁我坚挺。
我半蹲下去,腰身又往前送了送,努力挤开她双腿,以便给抽动留出更多空间。
她任我摆布,粗声粗气的喘息,鼻腔喷出的满满都是气化后的情欲。
做爱就像骑单车,一旦学会,就再也忘不掉了。
当我把龟头压入她花瓣的时候,她已忘记了如何去喘,只是泪汪汪地紧盯着我的眼睛,双目一片黯淡,像是恪守的火山,即将喷发出铺天盖地的激情。
我想,若我不立刻插入,将其堵住,她怕是会因为缺氧昏死过去。
“要来咯。
”根本不需任何刺激,她下体已满是泥泞。
还没进入,一股火热的潮气就喷到我尖端上。
我强压着阴茎,阻止它跳动,对着穴内玉宫,长驱直入,一路到底。
“嗯!!!”娇喘连连,汁水四溅。
若兰尽力昂着身子,像是沐浴在圣光中的信徒,俊秀的脸上满是解脱的畅意。
时隔半天,我又回到了她的体内,这个世界上最为曼妙之场所。
温暖而又紧致,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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