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具,唯一有温暖的,就是还算热乎的茶。
南宫梦霓今晚的打扮只是卖艺才穿,平常不会用来见人,今晚在这俊美公子面前这样,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但她性格虽柔弱,也有些刚强,举止文雅的请他坐下来后,陈主事非常识趣的就出去了。
两人这般孤男寡女的独处对坐,她还是末曾解下脸上面纱,徐云慕转身看了看房外,知道陈主事已经下了楼,才神情凝重的有话直说道:「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是南宫,或者是云梦霓,但想必您也应该听说过,我之前的事吧?」南宫梦霓现在坐在他对面,房间里昏红烛火把她香肩雪肤照的更白,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白,徐云慕是看在眼里,却无心去欣赏。
等了些许时间,才看到她往自己看来一眼,又低下头来道:「小女承担不起这个您字,还是叫我,南宫吧……」徐云慕听出来她语外之意道:「我觉得姑娘是担的起这个尊称,也听出梦霓姑娘是有所耳闻的,可以这样说吧,这人生下来都会有两面,一面是别人可以看到的,一面是别人所看不到的,抛开这些不谈,总是偏颇的,姑娘看怎么样?」南宫梦霓把他话听的完整道:「以前没见过,现在见了,就知道了」徐云慕打开两人间隙,开始直谈道:「我从前是背负有纨绔的名号,但其实说白了,也是取那保命之道」南宫梦霓就像一块冰,不喜欢别人靠近她道:「公子也会有保命时候吗?」徐云慕拿起茶壶自己倒水道:「我也真会有,况且我也是个凡人」南宫梦霓想了想,问出来道:「那公子来这里是?」徐云慕把杯子的水一口喝完道:「我要帮你父亲洗刷冤屈」南宫梦霓对此早已失望,两手揪着自己衣裙,神色更见苍白道:「家父在大理寺是已经确凿的事情了,如果再要重审,也是又一番折腾,公子也斗不过他们的」徐云慕反倒满怀信心,往她探身更近,说着令人心乱如麻的话:「那你现在委身宋寺丞,又有什么用?」南宫梦霓听来呛然泪下,长久藏着的委屈全都涌了出来道:「可我不委身于他,能怎么办」徐云慕轻叹道:「他根本不是想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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