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措施,就建议让儿子转插自己的屁眼的吧?肛交的性质和性交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又悻悻地想到:她习以为常了?这么想不是无的放矢,因为女人的屁眼我操多了。
庄静的我就不拿来比较了,那是艺术品。
早前刚帮庄静的闺蜜旃檀屁眼开苞,那种导致肛裂的极致紧凑我记忆尤深,但刚刚那几下本能的抽插,母亲的肛道明显要更松软,在淫水的帮助下,轻易地接纳了异物的插入。
嗯……这时,母亲低吟了一声,双手撑着沙发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坐在沙发上,向着我,也不管自己的屁眼流着精液,弄脏了沙发。
她脸上还带着异样的潮红,像醉酒。
我正想说些什么,母亲捋捋额前零乱的留海,突然双手扶着我的腰肢,头颅往我胯下一埋,将那软趴趴的鸡巴含在了嘴里……「唔唔唔——」吸吮力。
什么?我再度愣住。
母亲又松嘴,柔软的舌头围着鸡巴开始打转,舔了一轮后,又彻底含在口腔内,白皙脸蛋凹陷了下去,有种病态的崩坏感。
她吮吸着,喉管涌动,将淫水和精液、唾液的混合液体吞了下去。
我感觉我鸡巴又要硬起来了!这是一根刚从她肛道内拔出的鸡巴啊!我抚摸着母亲的发髻,享受着母亲摇晃着大奶子的口活服务。
她像是渴求不满,想要把那根刚凌虐完她阴道和肛道的东西再吸硬起来,再挨一轮操。
但母亲的头颅又摆动几下后,身子突然僵住了一下,吮吸也停止了。
然后她松开了嘴巴,呕一声,一手捂着嘴,推开我奶子狂甩地冲向了洗手间。
洗手间内很快传来了母亲干呕连连的声音。
我才意识到,母亲并不是主观为我口活的。
应该是被地中海调教出了条件反射,习惯性地在事后用嘴巴去清理鸡巴……——无疑,我和母亲都变得虚伪了。
母亲尤甚。
母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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