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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庄静这么犟,她接受自己的身份,表现看来是彻底接受,从而感觉像是自愿。
我要,她就给。
有时候她还会主动给,会花心思让我开心。
我精虫上脑时,对她的一些过分的玩弄,她也默默承受,从不怨言,这是其他女人做不到的。
而且我的第一次给的正是张怡。
所以——现在这个三八也要喂我一大勺子挫败?操你妈的——!我越想越气,坐不住了,追了出去,看向眼镜女离去的方向,还能看到她的背影,我略微犹豫,还是掏出了手机快速地拨打了个电话出去:「来平顺路这边接我,往勇顺桥方向开,见到我就停」我挂机后,远远跟在眼镜女身后。
她不该在今晚这样对我的。
我必须让她付出代价!给安妮拨了电话,意味着我临时起意的想法,开始付诸行动,也因此,我心腔内的羞辱感和愤怒也瞬间消失了大半。
反而因为开始尾随眼镜女,我感到有些紧张和兴奋起来。
对啊,我干嘛要感到羞辱和愤怒?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我小心翼翼地跟着她,因为是最老旧的城区,街道上人并不多,我还是有些担心她会回头发现我。
大疫情时代后,世界消失了30%的人口。
将近三分之一的人消失了,整个社会自然产生了剧烈的变化。
首先,大量人口涌进基础设施更新更齐全的中心城区填补空缺,这样也导致了许多旧城区处于半废置的状态。
简单来说:房多人少。
但事实上是我想多了,她一边走一边看着手机,只有在过马路的时候抬头看看有没有车。
没一会,庄静那辆红旗停在了我边上。
安妮本来就开着车在张怡楼下等我,我下来后想自己散步散散心就没喊她,所以她来得也快。
上车后,我立刻说道:「我要绑架个人」「左前方那个,刚过了电线杆,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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