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能丢下她自杀?”我直接问出了脑中第一个跳出来的问题。
作为迫害者,这个问题问得异常残酷。
只穿着内衣的姚老师,拽着衣裙的手指听到我的问题,抓捏得指骨发白,她先是沉默,头低下去,好一会才细声说道:“我……不知道……”“我失眠……后来找医生开了药……那晚我本来只想服了药就睡觉的……突然,突然就……”我有时候很想知道她们对这些事情是怎么想的,可往往问了后悔,听了答案更后悔。
自己煎熬自己。
我走到露台,给小周打了个电话。
毫无疑问,姚老师的女儿肯定是他绑架了。
这也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情,权力被挑战,如果不及时回应,权力就会被
质疑。
但让我感觉很操蛋的是:小周说姚老师的女儿就在我的房间里。
操你妈的!他上午绑架了姚老师女儿,然后就给姚老师电话,说她女儿的命运在我手上,让她在这里等我回来。
所以姚老师才有刚刚的举动。
小周语气还异常得意地问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姚老师还在客厅忐忑不安地坐着,我回到了房间,进门就看到本该在衣柜里的衣服被码在了桌子上,然后听到了某些器具的嗡嗡声从开了一道口子的衣柜内传出来。
拉开柜门,里面赫然吊着一名少女。
身穿校服的少女。
深蓝色蝴蝶领结纯白衬衫、深蓝色齐膝裙,深蓝色绣校徽长筒袜,棕色少女皮鞋。
这一身周一至周五我每天都能在学校里,那洋溢着青春活力、脸上经常绽放爽朗笑容的学姐们身上看到。
姚老师的女儿,章璐璐。
她的校服被解开了纽扣,就像姚老师刚刚做的那样,但里面没有穿胸罩,直接露出两只粉嫩的奶子来,乳头处贴着跳蛋,正嗡嗡地震动着,那跳弹的控制器_ii_rr(ns);
居然用胶布贴在了她的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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