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腿从三角裤内抽出来,脱下的三角裤被她往一边一丢,彻底光了身子。
我这时直接推门。
“啊——”
母亲一声惊呼,转身,那对大奶子甩动着,小腹下,阴毛茂盛。
她扯过一边搭着的浴巾遮挡着自己的身子,大声朝我嗔骂道:
“你没礼貌——!”
要敲门?
对,我这种冒犯的行为,母亲居然是嗔骂。
那次吃药癫狂淫乱肛交后,我和母亲的乱伦关系进一步升温了,而且是母亲不自知的,潜移默化的转变。
她那良母的人设是愈发难装起来。
其实,冷静下来母亲的内心是抗拒的,羞耻的,但这种突袭,她表现出来的却又是那么自然地沉沦。
我嬉皮笑脸地,没说什么身子都看过了有什么好遮挡的垃圾话,而是在邀功:
“妈,我要奖励。
”
“煮个糖水你还要奖励?”
母亲一脸“被你气死了”的表情,又说:
“行行行,你快出去,等我洗完澡再说……”
“好。
”
我心满意足地把门关上。
我立刻拿出手机看,验证着对母亲的判断。
母亲果然,显得若无其事地,对刚刚的小插曲完全不在意地,打开了花洒开始洗澡起来。
我这叫欲擒故纵。
如果我现在进去把母亲办了,只会让母亲对我反感。
像上次肛交那种,是她自己吃了药自己发浪的,就怨不到我身上。
母亲或许真的会沉沦,但我不希望是性奴的身份。
我希望她是以母亲的身份沉沦。
这是恋母者的自我救赎。
——
“你要什么奖励。
”
一会,母亲洗完澡,穿着那形同虚设的睡衣,站在我房间门口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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