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啊。
”“……”叶一苇早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的黄腔她根本就不在意。
而且她也不敢在意。
因为她知道我是大人物。
我故意认识她后,有次特别带了安妮去,说是我的女保镖,安妮特别上道,上了散打台,把一个健身馆格斗区的搏击小明星给弄翻了,让我倍有面子。
“前国家特种部队,特工,手上人命无数。
”当时我一脸淡然地装逼,又悄悄地对叶一苇说:“但这不算什么,她在床上更厉害,那面那张嘴能直接咬断大香菇。
”所以,我不但对她开黄腔,更动手动脚。
例如上周,我还用手去掂了掂她的奶子,开她玩笑,“分量十足,你说,这里会不会锻炼成肌肉?”。
这是直接冒犯的行为,撂在两三个月前,她嘴上或许不会说什么,但她的身体肯定会在我摸到前就做出躲避行为,并且用脸上的情绪告诉我,这种行为的不妥当。
但而久而久之,随着我的小动作逐渐频繁了,日常化了,她反而没什么感觉了。
所以,她上周只是嫌弃地剐了我一眼罢了。
健身结束,她还能坦然地当着我的面,一边和我聊天,一边脱了上衣,裸露乳房,拿毛巾上上下下擦汗。
她是不是勾引我?我认为不是,她只是习以为常,觉得在我这中不缺女人的有钱人面前,裸露个身子压根就不是事。
而且,这几个月来,我压根就没把她搞到床上去。
这是小周,或者可能是地中海的建议。
他说,如果你不想变成一个见到女人就想上的泰迪,就要学会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也就是欲望。
只有控制欲望的人才能玩弄欲望。
我经历过一段纵欲无度的日子,对此深表赞同。
这其实是很难避免的。
我从一个生活枯燥,只有学习,还要压抑自己对母亲扭曲欲望的初三生
-->>(第2/1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