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又去摸自己的逼了……。
这……。
我愣住了,她刚刚泄身差点把子宫都泄出来一样。
现在又要了?这时,我听到母亲说:「药……」药?什么药?我他妈当然知道是什么药!我犹豫着。
母亲却扭着身子,嘴巴继续喃着,哀求着,哭着,脸蛋一塌煳涂。
*********我给母亲喂了药。
接下来,我已经不打算详细描写了。
吃了药的母亲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似乎比上次更疯狂了。
她此刻就是最淫贱的女人,随便来个人,哪怕是个捡垃圾的,都能让她做最淫贱的事。
她的精神世界被性欲填满了。
我没有趁人之危。
我把母亲带回了房间,老老实实地用正常的做爱满足了母亲。
过去,那些话,是地中海、勇哥、死胖子什么的,怂恿逼迫母亲说的,现在却是母亲彷佛彻底吸纳了,刻在脑子里,发自内心承认地喊出来。
什么妈妈是贱货,妈妈的骚逼很痒,操烂妈妈的骚逼,爽死了之类的……。
我被母亲按到在地上,彷佛被她强暴了一般,她用女上位在我身上起起落落,彷佛拥有无尽的力气。
哪怕那逼穴已经被操红肿了。
*********母亲的身躯和灵魂都已千疮百孔了。
*********母亲和上次一样,完事后,辗转反复的,一直到深夜才睡去,然后第二天快晌午了才起来。
期间我一直在照顾她。
我拍了那药物的照片,发给小周:「我妈这是怎么了?」我只想问问小周,这是什么药,要怎么才能摆脱它。
但……。
小周先是给我发了一些聊天记录,上周的,他在联系医院,准备给母亲安排做治疗。
Ofcourse!毫无疑问的,我和小周称兄道弟,但我家里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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