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听你的声音了就给你个电话,这叫疯了吗?」这叫有钱任性。
但我刚刚的话,没有说谎,不是什么勾引妇女的手段,我的确很突然地想听叶一苇的声音。
我有些失落。
因为母亲的事。
和叶一苇有什么关系?我其实不该对母亲说,我们在一起。
我他妈真的是个傻逼。
我该推开母亲,母亲才会慢慢地靠近的。
我偏偏在那种情况下说出那样的话,结果达成了如今这样的结果。
什么结果?就是我和母亲现在像是夫妻一样生活在一起。
像是。
这下我们之间没了母子关系,也没了夫妻关系。
只有供需关系。
操你妈!我又玩砸了……所以我想起了叶一苇,她是我至今在我身边但我还没有染指的女人,虽然小动作不断,有些不清不楚的,但比较起来算是纯粹。
那边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后:「我们改天再说这个好吗?我明天还要工作,而且……」而且现在凌晨两点多。
「但我现在就在想你」我打断了她。
那边又是亡音一般的沉默,大概一分钟后:「你别玩我了好吗?我知道的……「声音是烦躁,是焦虑或许还有怨气:「你就是……你这些富豪,就是想换下口味什么的,就是想尝鲜……」「我……我就是个被生活压榨的女人,你不是想我,你就像是在嫖妓……」我冷冷地对说:「你是这样看自己的吗?」我顿了一下,又说:「你是这样看我的吗?」我当然是。
每次我说话,那边都沉默,似乎我说的是什么哲理,需要时间消化。
她看似斩钉截铁地回答:「不是我怎么看,是事实!」我反问一句:「所以你像我这么有钱的话,就会随便嫖妓?或者说随便换男人,玩弄感情?」我是在拷问自己。
那边依旧在我说完后沉默不语。
「我刚做了个噩梦,醒来就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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