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捋了一下留海,扶了一下眼镜,又在那账本上写了起来。
我感觉自己被甜蜜到了。
我坐起身子来,庄静张口说:
“先别弄,等我算完这些账先。”
她以为我想把她就地正法,但其实我没想弄,只是躺不住了,起来活动下罢了。
我应了一声嗯,也不做多余的辩解。
也不需要辩解。
无时无刻想要操她,是对她魅力的充分尊重。
不知道什么时候,犹如午夜悄然绽放的花朵,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超过了母亲。
或许是因为母亲太容易沉沦堕落了,而她却一直在抗争着,为了在自己内心保留一块属于自己的地而抗争着,这样无疑比轻易放纵自己的母亲更吸引人。
自从破处那天后,仿佛破处是一种神秘仪式,让她从某些轮回了千秋万代的诅咒中解脱出来,她就开始悄然改变着。
我能切身地感受到,她对待我开始有了一些和过去不一样的东西在里面。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没有太剧烈的变化,就像鞋子里的一颗细沙,很微小,但让你很难受,清理掉后,那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刚开始我不觉得,以为是我让她安心治疗抑郁或是管财的功劳,又或者是把旃檀送给她当女奴的原因。
但时间一久,我还是发现了其中的差异。
我不敢说这种东西叫爱。
只能说庄静终于接受了我和她的关系。
“干嘛,你也想要?”
我突然发现她话里的潜台词。
她盯着平板,没看我,点了点头,说:
“有点。”
有点就是想要。
我于是坐不住了,走到她身后。
她经营我的资金需要开一家公司,什么作用我也懒得了解,反正就委托小周帮我找了地方。
下午,我和她去看了新公司的装修,她穿着正装,回来后把
-->>(第2/20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