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答案,她爬到床尾,头颅埋在我跨间,嘴巴一张,就哧溜哧溜地开始帮我口交。
【此处因众所周知的原因省略,等待正式文】
“你射进去了?”
“嗯……”
“妈妈……妈妈危险期……”
“啊……?”
“……”
“不……不会吧……”
我想起来了,早几天母亲就是因为危险期没吃避孕药拒绝了死胖子的内射。
我和母亲沉默了。
“应该不怕吧,就五分之一的几率……”
“……”
——
我没想到计划实施的第一天就受到了挫折。
我不在母亲的房间睡了,但母亲却在我的房间睡了。
起床的时候,我和母亲都有些尴尬。
一起光着身子当着对方的面穿衣服时,互相都很默契地什么都没说。
都不知道乱伦了多少次了,也没必要太矫情了。
“我出去了。”
“嗯,注意安全。”
“知道了。”
但实际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尽情做爱了,吃早餐我就感觉到我和母亲又回到过去的那种状态了,那种母子的状态。
我先出门。
母亲在半小时后也出门了。
我们的目的地是相同的:
市医院。
拥有湖光山色的高端豪华病房里,我躺在宽敞的病床上,左拥右抱。
两个一米八的御姐专属护士睡在我两侧。
御姐是高冷的,但高冷的程度也不一样的。
左边黑长直黑框眼镜的,叫傲雪,也看得出高傲多一点,但先在被送到我床边上,明显已经被某种方式【驯服】了,已经傲不起来了;
右边棕色小波浪留海的,叫寒梅,自然是冷一些,虽然被【驯服】了,但明显还有些不适应,表情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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