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去庄周国期间,死胖子说代表公司来看望母亲,然后轻而易举地在这张病床上把母亲给操了。
就像刚刚我脑中意淫的那般,死胖子拉开裤链掏出鸡巴,母亲迟疑了一下,手就摸了过去,然后很快就跪趴在床上给死胖子口交起来。
死胖子轻易地抓着母亲的头颅将鸡巴操进母亲的喉管里;
轻易地让母亲抓着奶子聚拢给他打奶炮;
轻易地让母亲掰开腿操进母亲阴道深处;
轻易地母亲扶着水箱跪在马桶上崛起屁股让他操母亲的屁眼……
我都知道。
而且是我允许的。
没有我的允许,除非是地中海,没人能踏进这个病房一步。
但为什么我要允许死胖子继续玷污母亲?
尤其是在我提出要和母亲恢复母子关系,她似乎毫无心理障碍地,开始和死胖子搅在了一起。
奸夫淫妇!
所以……
欲先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
我们聊着温情的事情。
看似双方都在努力修复着关系。
母慈子孝。
但我知道这维持不了多久。
不过十几分钟,母亲的眼神就开始闪烁起来。
她开始不太敢看我了。
“妈,我爱你。”
很普通的表白。
亲情的表白。
我亲了一口母亲的额头。
母亲的脸蛋居然有些发红。
那表情真的——
太美了!
太勾人了!
成熟女人的娇羞,来自母亲对儿子的羞耻!
那个像是烤箱一样套着母亲整个头颅的仪器,是个催眠的仪器。
让母亲进入催眠状态后,开始给母亲观看一下产生暗示的影片。
按照陆雨妃的说法,本质就像是驯养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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