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家里一直陷入安静之中。
此时看到一切后,我的手心顿时冒汗了,看着父亲口喷呕吐物的样子,再想起父亲疯狂灌酒的样子,我顿时心中一惊。
或许是父亲喝的太猛太多了,如果是正常的清酒,这么喝的话还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父亲的酒量很好,但是父亲喝的可是药酒啊,是药三分毒,父亲以前直说药酒不能喝太多。
就算父亲和娜塔莎、我喝酒的时候,喝了一点药酒后,就会换成不浸泡的清酒。
此时的我顿时慌乱起来,同时也后悔起来,我似乎玩大了。
药酒一旦中毒,而且呕吐物堵塞气管,这可是会死人的,如果父亲因此丢了性命,那么我真的是后悔终身了。
娜塔莎没有给我视频,哪怕过了时间,看起来事情很严重。
我快速的把包工头叫过来,随后快速的交代了几句话,我顿时叫了一辆出租车向着机场赶去。
我和父亲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不管怎么说,他是我的父亲,而且也算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此时他情况不明,我又无法向娜塔莎询问情况,我也不知道国内疫情防控的情况,此时只想着万一父亲有事,我一定要见到他最后一面,这是中国人的传统思想。
好在此时疫情期间,飞往国内的航班人很少,我还是订到了机票,因为乌克兰现在还不严重,没有什么病例,所以我顺利登上了飞机,只不过据说到了国内后要隔离一周的时间(疫情初期的隔离时间是一周,后来改成了14天)。
到了当天晚上,我终于下了飞机,毫无例外,下了飞机之后,我无论怎么说都不管用,甚至给工作人员塞钱都不好使,最终还是被带到了隔离区,开始了一周的隔离。
我坐在宾馆的床上,此时真的是欲哭无泪啊,早知道我不如不回来了。
此时距离家里只有几小时的车程,但我却无法回去,一周的时间要进行观察。
这还是我说要回家看望家人,家人病情危急,否则我可能会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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